被竹马未婚夫骂

    娇气,我被丢进吃人山沟。三年里,我啃树皮、斗野猪、徒手拧断人贩子脖子。归来时,他搂着白莲花未婚妻,摸着孕肚笑我活该。

    沈玉禾,你这种废物只配烂在山里。

    我笑了,露出眉骨到颧骨的狰狞疤痕。顾言深,当年你推我下山崖时,就该想到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手腕翻转,白莲花惨叫着腕骨错位。我从地狱爬回,就是来收债的。

    今天起,你们欠我的,用命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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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年了,我终于从那鬼地方爬回来了。

    村口的土路被车轮碾出沟壑,像我心口永远填不平的疤。

    司机师傅递来矿泉水:

    姑娘,真不跟家里打个电话

    我扯掉脸上的防尘口罩,露出一道从眉骨划到颧骨的疤。

    不必。

    镜子里的女人皮肤黝黑,眼神却亮得吓人。

    这道疤是去年猎野猪时被树枝划的,也是我的勋章。

    当时血流进眼睛里,我攥着石块盯着那头獠牙畜生,硬是没退后半步。

    出租车停在云城最豪华的别墅区外。

    铁艺大门上的